唐筝看着他，目光有些失神，心里却忍不住冷笑：这一切明明都是他在逼她，逼她和江驰分手，逼她去瑞士——

她没有选择的权利，从来都没有。

而现在，他反倒像个受害者一样，质问她为什么。

“何必装傻？”

唐筝嗤笑了声，旋即转过脸去，看着不远处的窗子，喃喃道：“你心里不是都明白么，何必问我？”

厉御风有些不甘的扳过她的脸，目光深深看着她的眼睛：“你有没有爱过我？”

未等唐筝开口，他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我们都说实话，别......